说到狄仁杰,大家想到的是“神探”?“良相”?还是“元芳你怎么看”?
狄仁杰作为政治家非常出名,但鲜有墨宝存世。
《袁公瑜墓志》狄仁杰撰书(局部)
河南省洛阳市新安县境内的千唐志斋中,有一《大周故相州刺史袁府君墓志铭并序》,是唐代武则天时期名臣狄仁杰撰文并书丹,是目前能见到的唯一的狄仁杰的书法作品。
墓志于洛阳出土,具体出土地不详,现藏千唐志斋博物馆。志高70厘米,宽74厘米,青石质,保存完好,字迹清晰。首行题:“大周故相州刺史袁府君墓志铭并序”,下署:“河北道安抚大使狄仁杰撰书”。
志曰:“君讳公瑜,字公瑜,陈郡扶乐人也。……曾祖虬,魏车骑大将军、行台大都督、汝阳郡开国公;祖钦,周昌城太守、汝阳郡开国公;父弘,唐雍州万年县令、舒州刺史……年十九,调补唐文德皇后挽郎、授晋州司士,郡有事每命君奏焉。……唐文武皇帝叹曰:‘朕求通事舍人久矣,今乃得之’。……时以寺狱未清,因授君大理司直。俄而岛夷逆命,銮驾东征,特授君并州晋阳县令,寻迁大理寺丞。……迁都官员外郎,历兵部、都官二员外,寻拜兵部郎中。……君素多鲠直,志不苟容,猜祸之徒,乘间而起,成是贝锦,败我良田。寻出君为代州长史,又除西州长史。……俄转庭州刺史。无何,迁安西副都护。……走月氏,降日逐;柳中罢柝,葱右无尘,虽郑吉班超,不之加也。惜乎忠而获谤,信以见疑,盗言孔甘,文致□罪,永隆岁,遂流君于振州。久之遇赦,将归田里,而权臣舞法,阴风有司,又徙居白州,窜迹狼荒,投身魑魅,炎沙毒影,穷海迷天,忧能伤人,命不可续。享年七十三,垂拱元年七月廿五日寝疾,终于白州。呜呼哀哉!永昌岁,始还邓州,权殡石溪里”。“如意初,有制追赠君相州刺史……前夫人孟氏,隋车骑将军陟之孙,唐曹州刺史政之女……享年卅五,永徽六年十月五日,终于京第……即以久视元年十月廿八日,合葬于洛阳县之北邙山”。
撇开影视剧的刻画,作为唐、武周时期杰出的政治家,狄仁杰一直致力于辅国安邦,是推动唐朝安定繁荣的功臣。例如“断案如神”,在《新唐书·列传第四十·狄仁杰传》中,说他“稍迁大理丞,岁中断久狱万七千人,时称平恕”,一年就明断久囚于牢狱中的犯人一万七千人,一年365天都无休,一天至少也要审40多个人,可谓真实劳模。而“平恕”说的是他断案持平宽仁,公平正义,宽厚仁慈。再比如“贤相”,他的直言敢谏、任贤使能以及在面对酷吏拷问时铁骨铮铮的故事,大家也都非常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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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楷书的风格还看明显取法于唐代书法家虞世南,并有褚遂良《雁塔圣教序》的面目,线条圆润细挺,结体舒展开张,其运笔稳健,点画丰腴,刚柔并济,可惜其书法才能被其“神探”身份所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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